老铁对小维说—

啊啊啊啊啊!我想搞双双老头的杜铁,但迎着初升朝阳我只写得出这乱七八糟的穿越废话玩意儿…初升朝阳没错,错的是无趣的老洛罢辽!!!









老人睡着,呼吸带着点鼾声,在这寂静的夜里仿佛是唯一能带动浮尘的事物,不过他的房客,维克多·冯·杜姆的记忆宫殿就没那么安分了。他想复国的计划,想大学收获的知识和经验,想新疤疼痛的脸,想地狱,想母亲。
灰暗的云遍布天空,隐晦照出将亮的天光,又被钢筋水泥遮挡。老人就快醒了,他将去晨跑、买菜,以年迈所带来的慵懒与提点欲望第不知道多少次告诉维克多他将走上什么样的道路。
绝不会像你一样就是。他想。不平凡的道路,他生来就注定要走的道路。维克多记得所有,而记得太牢固的往往就是拴住人的枷锁,他如今的处世之道最终不能如他的愿,只是时间推挤着他没办法、没工夫,更没那个心思去回头。
有一刹那天空更加明亮,相应地维克多的脸上阴影也更加深厚。可是照亮的那部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他几乎就要闭上眼睛了,在层叠纱布中仅有的还算能接触空气的地方。
黑暗比闭上眼睛的时候更加真实,有人影降临在他面前,他隐约看见。破晓在即,那人的轮廓被镀上银边。
有谁会这么重视现在的他?他的肌肉绷紧,下一个瞬间就可以暴起,就算吵醒老人也没办法了,这地方已经不安全。
一股未知的力量压住了他,一瞬间维克多联想起灼烧的地狱。
“嘘。”那人手中突然亮起光芒,使五官清晰得见。花白胡子理得整齐,花白头发保养得也顺滑,上了年纪依旧骄傲、精神而优雅,消瘦的身躯披着金边织满花纹的红色斗篷。面对维克多缠满纱布、隐隐飘着药味的脸,他亦然不动,和初见但不害怕还不同,倒像是看了千万遍的习惯。
仿佛料到一头雾水的维克多势必要抓住每次反抗的机会,来人继续以魔法压制着他,另一只手却抚上维克多头顶。
他并没有试图触动伤疤,只是来回摩挲,像宝物失而复还。
“睡吧。”声音是如此细微以至于维克多怀疑它仅仅能传递半米左右,但这是他尚还活跃的大脑所能分析的全部了。病痛、时差,过重的心思,这把弓需要足够幸运才不会弯折。
维克多眼皮渐渐阖上,有他过去记忆画面的锁链延长,长到可能有一生—他倒是没有十分精确地考虑过寿命的问题—未来隐晦的语言告诉他眼前面孔是他无法拒绝的一张脸。
而老人说着他隐隐觉得从来没有对他说过的话,独处惯的维克多在失去意识之前获得了一句晚安好梦。
真的如此无法拒绝吗?这位陌生的老人低语,神情忧伤而怀念。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我的话就好了。”
“哪怕就‘那时’一次。维克多,记住我、记住我给你的…”
“我爱你。”
至尊法师斯塔克已经再次处于穿越时空的通道中了。即使那句话及时地说了出来,和他走不走这一趟,又有什么不同呢?
未来还是那个他独自住着大房子做着至尊法师的未来,维克多依旧要做毁灭,独自隔绝夜深时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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